更新說明:鎖重簾,追夢影為作者2014年的完結作品,2015年時重修一遍,新版加入約五萬字新内容,且各章都有小幅修改,全新章節分别為《第二十三章》起及《第五十一章》起
既是邕舞文也是蘭陵王一劇的續文,劇情為楊雪舞的重生文,男主宇文邕,情節偏虐,有小甜,請多支持!
此文已全部結局:
閱讀前請先了解:
1.本同人文cp為邕舞配(非恭舞),全篇小說約三十多萬字
2.有幾處男女主纏綿床戲,但應該……沒到十八禁的地步(?),可斟酌退避……
有人跟我說,這文一開始太多新人角色(非原電視劇角色,為本人所杜撰的),會有些混亂,故來整理一下。 人物介紹:
原電視劇角色——–>
- 端木琅/楊雪舞–楊雪舞重生後的軀體之名
- 楊林氏–雪舞的奶奶
- 宇文邕–周主,不用介紹了吧!
- 楊堅–周國將軍,一大反派要角
- 高長恭–蘭陵王,不用介紹了吧!
- 宇文神舉–周國將軍,不用介紹了吧!
- 阿史那–周國皇后,不用介紹了吧!
- 高延宗–安德王,不用介紹了吧!
- 小翠–蘭陵王的婢女,後嫁給安德王為妻
- 尉遲迥–周國將軍
- 貞兒–邕兄長的女兒
以下為新角色———–>
- 韓渚–端木琅的手帕交
- 蕭若安–幫助高長恭的新女二
- 姚僧垣–歷史上的周國名醫
- 趙元榮–周國軍醫
- 何泉–宇文邕的貼身伺候太監
- 獨孤伽羅–楊堅的妻子
- 綠荷–端木琅的宮女
- 王廷均–黑衣禁衛軍首領
- 普然、元德–黑衣禁衛軍
- 朱阿三–淫賊
- 宇文贇–宇文邕的兒子,周國太子
- 姜雲娘–宇文贇的奶媽
- 宇文平–雪舞與邕的孩子(宇文安未出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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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本文開始:
楔子
*楊雪舞
這一定是個夢,一個胡亂至極、痛徹心扉的夢,夢裡的我被高牆上極速射來的一箭,擊中了心窩,很疼,但我相信自己不會有事,深愛的四爺守在我的身邊,他一定會救我。
但,怎麼越來越痛?箭羽末端沾染上的黑血告訴我,這是毒箭,毒已漸入五臟六腑,我沒救了!無助的淚流了下來,既定的命運卻不曾為此改變。
我不是怕死,只是怕死後再也見不著所有心中掛念的人,還讓他們為我傷心落淚,那才真的叫人心痛。
但我終於可以見到已離世的奶奶、曉冬,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,我欠他們欠得太多了。
還有一個人,阿怪,對不起,直到死前我也回報不了你對我投注的恩情與……愛,太多太多,這些我來生再還你吧!
胸口上的傷越來越疼,我漸漸沒了力氣,意識也開始渙散。
我看著眼前面帶哀傷的四爺,輕聲喚他:四爺,別哭!別白費力氣背我去找大夫!雪舞今生與你無緣再續,千萬別記著女媧廟的誓言,你要再娶房好媳婦,代替我帶著平安好好活下去。
我的眼皮好沉、好想閉上,雖然我知道這一閉,再也沒有睜開來的一天,我還是闔上了雙眼。
只因,我想讓心愛的他望著我如同睡著般離去,那是一切歸於寧靜的瞑目。
死前唯一的遺憾,恐怕是還來不及做個道別。
我最後想說的一句話只在心中盤旋了一會兒,甚至還來不及說出口:永遠再見了!我所牽掛著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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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一暗,我來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空間,看不清楚發生的一切。我只知道不久後應該要有人來接我,不然,等到眼前一清晰,出現的應該是座奈何橋,不然也會是那血河池、閻王殿吧!
不知道今生欠了這麼多人情債的我,當閻王打開清冊要盤算我的罪孽之時,會不會順便也幫我將這些人情算個清楚呢?
好沉的感覺,眼前波光眩目的疊影不是個幻境嗎?我睜開雙眼,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過於明亮的光線,待看清眼前的一切,沒有牛頭馬面、沒有傳說中的閻王孟婆,只有一個眼神殷切的姑娘,帶著憂心的目光,直直望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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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宇文邕
建德六年(西元577年)元月,大周軍隊徹底滅了齊國,統一了北方,宇文邕隨即攻佔鄴城,召集文武百官齊聚富麗堂皇的齊國朝堂之上,以震國威。
朝堂上金碧輝煌的擺飾映照在北周天子莊嚴的玄衣朝冠之上,更顯氣派儼然。只有宇文邕自己心裡明白,統一了北方卻失去楊雪舞的悲楚,讓他即使大戰勝利也沒有太多的喜悅。
此刻站在牽引雪舞走向死亡的齊國領土上,他的心境更是有著說不出的悲涼。
同時重重壓在他心房之上的還有另一件事,就是他不為人知、將要不久於人世的命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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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第一章》端木琅
「姊姊!姊姊!妳醒了嗎?太好了。剛剛明明早沒了氣,我還以為……嗚!」一位面貌秀麗、舉止優雅的姑娘,淚眼婆娑地拉著床邊女子的一隻纖手,憂傷地泣著眼淚。
這名被拉著手的臥床女子猛然坐起身來,太過突然的動作與話語,顯然有些嚇到正在低泣的那位姑娘。
「妳是誰?這裡是哪裡?我不是已經死了嗎?」她望了望自己的胸口,上頭竟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,輕輕撫了撫,竟然也沒有傷口。若要說有哪裡不對勁,反而是自己纖頸與下巴周遭一道火辣辣的疼痛,好似被什麼繩索、利物用力勒過一般。
「阿琅姊姊重貞節的心情,小渚明白,但妳這樣不說一聲便自盡而去,難道就不怕妹妹傷心嗎?螻蟻尚且偷生啊!」這位自稱小渚的姑娘說著說著又自己哭了起來,真情流露。
但女子一雙杏仁美瞳張得大大的,像是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?
她心中暗忖,面前這姑娘不像是在說假話,會不會是認錯了人?她不是什麼阿琅,而且很確定自己本來該死了,現在卻好端端地坐在這裡,想必是有什麼變故,也許突然間有什麼世外高人出現,意外救了她一命也說不一定。
那麼她現在好好的,四爺呢?平安呢?高緯和馮小憐呢?想到這兒,臥床女子面露焦急地詢問:「姑娘,妳別哭了,不管有什麼誤會,我想先向妳打探一個男人,他叫做高長恭,也叫做高肅、高四郎。妳可知道他的行蹤?在我昏迷前他應該是待在我身邊的。」
「阿琅姊姊,妳是怎麼了?這兒是後宮,怎麼可能有什麼男人呢?要說男人不就是侍衛大人嗎?公公鐵定是不算的,妳是在說誰呢?」小渚擦了擦眼淚,滿臉疑惑道。
「後宮?我怎麼會在這裡?」女子大聲驚呼起來。
「姊姊,一定是妳剛剛沒過氣傷到了腦子,不要緊,我說給妳聽,妳名叫端木琅,今年十八,我叫韓渚,小姊姊一歲,我們皆是齊君為選妃進宮的美女,因為戰爭,在這兒如幽禁般待了一年多,還來不及見到皇上,周國軍隊便攻進鄴城了。聽說現在皇宮各出口都已經被軍隊重重封鎖住,我們就是想逃也逃不了。」韓渚滿懷憂愁地說著目前的狀況,她和端木琅在這些近乎絕望的日子裡相處下來,相依為命、情同姊妹,如今卻逃離不了要一同被當成戰俘的命運。
女子露出專注但訝異的神情,像是她說的內容是什麼多了不得的奇幻故事。
「老實說,我也擔心被周軍抓去當戰利品或玩物賜給那些粗魯的軍官,卻沒勇氣像阿琅姊姊這般一心求死。」韓渚低著頭再度哭泣,她自從昨日聽說周兵入宮,就間間斷斷地沒停止過啼哭,一張原本秀麗的臉龐都哭得有些腫了。
女子的杏仁美瞳瞪得更大了,顫抖著聲音說道:「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,我……我是楊雪舞啊!」
「啊?姊姊說什麼?」韓渚聽見端木琅終於出聲,才稍稍脫離自己的自怨自艾,抬首準備聽聞。
此時,外頭一陣喧嘩,周國軍隊派了一隊人馬來齊國後宮負責盤點所有妃嬪宮女。
這些美女對戰勝的軍隊來說是最佳的戰利品,不過周軍紀律甚嚴,凡抓到的宮中女俘要一併集中管理,靜待上頭人的處置或賞賜,如有官兵敢處私下邪淫的勾當,二話不說,立斬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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